见到卢峰,那老将、张郃以及后面所有将领立即跪地,老将大声道:“平广城守将张贺琪,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贺琪身后张郃和后面将领立即大声道。
卢峰下马,走过去将老将张贺琪扶起来,道:“老将军无需多礼!”
然后看着后面的将军说道:“众将平身!”
“谢陛下!”
一众将军齐刷刷的站起来,恭恭敬敬的看着卢峰。
张贺琪此时却满脸羞愧,道:“陛下,老臣,有愧啊!”
“哼,你的确是应该有愧!”
卢峰还没说话,他身边的廉颇就是冷哼一声。
“老将军,你这话何意?”卢峰倒没有去追究廉颇越礼,而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同样,也不明白张贺琪口中的有愧是什么。
张贺琪看着廉颇,满脸羞愧,‘扑通’一声跪在地下,道:“老将军,末将,末将愧对先皇,愧对陛下,愧对老将军!”
卢峰一脸糊涂,看着廉颇和张贺琪,问道:“两位老将军,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廉颇哼了声,道:“陛下,您有所不知,这张贺琪十年前,是我手下副将!那时先皇迫于压力,封威震王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但因为知道威震王的野心,所以安排老臣领兵一百四十万镇守红枫城,实则为威慑威震王,因为从红枫城走水路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到秋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