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吸了吸气,迎着这些目光,像是一个巨人一般,流利的背出了整首诗: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
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寻声暗问弹者谁,小丑竟是我自己。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李白背的很流畅,这首诗他刚刚在想问题时,无意中就全部背下来了,包括标点符号在内,一个不差。
躯体本身的大脑并不发达,但是对于他自己而言,他从7岁开始接触数学,18岁博士毕业,背下一首诗是非常简单的。
”一字不差,直到鼓励啊。“老师笑了笑说,”请坐。“欧阳老师说的很平淡,背书并不意味着什么,只能代表李白努力过,并不代表着他会一直努力下去。
”谢谢老师。“李白点了点头,同样神色如常的说道,没有像个孩子一样带上太多的喜悦和满足,对于成年人来讲,认同感应该是来自自己,而不是别人。
还没坐下多久,李白的肩膀被碰了碰,他扭头一看,是一个女生:“老白你厉害啊,你是怎么背下来的,这几天你天天晚上去网吧,平时也每天在混,你咋背下来的啊。”
“啊这,难怪感觉自己浑身乏力,这臭小子生活居然如此不规律,照这样下去岂不是要英年早逝。”李白暗暗吃惊,同时打量了面前的女子,只见她身穿校服,扎着马尾辫,左耳戴着一个耳环,那耳环是金色的,很扎眼。
从这个方向看,能看到这个女孩画着淡妆,从内向外散发出一种桀骜不驯的青春气息,很泼辣,就好像是开在男生宿舍的牵牛花,给人的感觉非常特别。
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后,李白发现,这个女孩名为赵建廷。
“这名字可以啊。”李白暗暗吐槽,不知是在讽刺还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你贼眉鼠眼打量我干啥,是不是馋我身子?”赵建廷嘟着嘴巴,指着李白恶恶的说到,可以看到,他修了美甲,修的非常花里胡哨。
“我没有,我只是在想事情。”他小声的说到,老师还在上课,他可不想打扰到老师。
“哼,肯定又是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赵建廷呵呵笑了出来,样子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