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长安城里,穆莺正在院里和刘大壮闲谈,却忽然听到屋中一声大喊。二人扭头,便看到大司马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屋中冲出。“奉英兄弟他他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穆莺和刘大壮听到大司马这话,不由得都是眉头一皱。见大司马慌乱着急,刘大壮忙安慰道“说不定是奉英兄弟这几天在床上待闷了,想自己出来走走也未可知啊。”
“什么出来走走啊。”大司马着急道“那要是想出来走走我肯定同意,可现在不但人没了,连惊鸿剑也被带走了,这哪里是出去走走啊?分明是要去找人动手啊。”
“怎么会这样?”穆莺听大司马说罢,不由得问道“奉英兄弟要去哪里?为什么要带上惊鸿剑?而且还不告诉我们?”
“我哪里知道呀。”大司马一拍手道“这才几天啊,就算幽并客给的药效果再好,他也不能现在就跑出去和人动手啊。咱们赶紧去找找吧,千万别出了什么事才好啊。”
“行。”刘大壮见大司马这般着急,便对穆莺说道“奉英兄弟对咱们有恩,他现在不见,咱们须得去找他才是。”
“嗯,一切听大壮哥便是。”穆莺点头,还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到大司马着急道“你俩别在这儿酸我啦,赶紧随我去找找他吧,别到时候等他回来缺胳膊少腿的,我还得到处抓药给他接胳膊腿儿。”
三人这般说着便分头去了,大司马去了东市,刘大壮去了西市,穆莺则将各处茶楼酒馆尽数寻了一遍,直从早上寻到正午。三人在街口集合,互相问了一番,见都没有李奉英的消息,不由得灰心丧气,寻了个小摊坐下,一个个泄气不语。
“东西市都找遍了。也没见个人影。”大司马喝了口水道“难道他出城了?”
“难道是去找阡陌姑娘?”穆莺听大司马这么一说,不由得想起,因而说道“那也不对啊。幽并客让他在城中好生养伤,等日后还有话要与他讲。如今才过了几日,也没见有人来传话,奉英兄弟若是这么走了,谁去见幽并客呢?如此想来,定然不是了。”
“既然不是,那你还说。”大司马嘟嘴道“真是没一点用。”
“我这不也是刚才想到吗?”听大司马又讥讽她,穆莺不由得便又皱了柳眉道“还说我呢,当日在窦府,我们在尸群之中九死一生之时,是谁在一旁动也不敢动的?”
“我那是在忙着救奉英兄弟。”大司马瞪着眉毛吹胡子道“真好意思,自己这么大人了,还能被尸体绊倒,光顾着学功夫,走路都忘了学吗?”
“臭老头你说谁不会走路!”穆莺听这话不由得火,大司马见她生气,更得意了道“哼,不会走路也没事啊,反正你大壮哥能保护你,不像我,老人家一个,谁也指望不上。”
二人四目相对,都咬牙切齿瞪着彼此,剑拔弩张之态尽显。刘大壮在一旁看着,生怕他俩动手,忙伸手拦开二人打圆场道“咱们是来找人的不是打架的,你们两个怎么总是想要斗嘴打架?上辈子是有多大的仇怨?都听我的,别再吵了,赶紧找到奉英兄弟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