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皇上故意瞒着姐姐,其实一路上都有派人传信给你们。”冯溪薛向来坦诚,姜暄和闻言对慕容峥佯怒,打断了他们说话也不见他恼,只是把目光投向姜暄和的腰间。

    “怎么了?”姜暄和顺着看过去,是那个被他俩抛来抛去最终还是留在自己腰间的玉牌。

    “你跟冯小姐到处走走吧,带上一队随行。”他拨了自己一队亲卫去,带走了程鹤云和姜新楣。

    如此姜暄和就找到机会问了,她还想着措措辞,但好奇心难忍,“程鹤云怎么也来了?你们……这一路上不会都不说话吧?”

    冯溪薛无奈一耸肩,“这也是皇上的安排,我无法,尽量少见他就是了。”

    慕容峥怎么想的,她忍不住在冯溪薛面前笑得幸灾乐祸,“那我二哥可有吃醋,我瞧他跟程鹤云互相看不见似的。”

    这两人怪有意思,姜暄和一开始是没注意到程鹤云在,只以为后边是随行的队伍,只是有一人似乎是领头的,走得离姜新楣冯溪薛特别近。

    现在知道了,回想起来那三角阵型就有几分微妙。

    “你还说呢,我也不愿他们起什么争执,偏偏两个都鹌鹑似的,一路上我不开口就都不开口,如坐针毡怪难受的。”冯溪薛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是真头疼。

    姜暄和也闲话道,“我看程鹤云也算一表人才,怎的就入不了嫂嫂的法眼。难不成是有什么合不来的?”她并非有意窥伺,只是想打趣冯溪薛。

    照常理看,这位程大人更有前途,算是世人眼里的值得托付之人。

    而她二哥姜新楣便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因此不拘礼节,行事为人都随和些,不知是否因此。

    冯溪薛先嗔她一眼,“都叫我嫂嫂了怎么还替外人挖墙脚呢?”,然后才道,“不是他不好,只是许多事情相左,如此也不能长久,终归我不是他的良人也有别人,你别看他那样就可怜他,小心我跟皇上告你一状。”

    “你尽管说去,我就是瞧他有几分风姿,如此良人就是看着也舒心,不知以后要便宜谁家小姐了。”

    她浑不在意,反正前几日慕容峥拉着她折腾直到她恼了,如今就是吃醋也得软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