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生的小狐狸崽子。”含珠恨恨呸了一大口,“小姐您说得对,她这一窝根骨都是不正的。”
见她明明脸都肿了,还要帮着自己骂人,疼得龇牙咧嘴,沈湘欢笑了。
她手指戳了戳含珠另外一边脸,“好了,不值得生气,平白气坏了身子。”
她静坐了一会,原本想看些书,看不进去。
那边着实太吵了,即便心里可以不在意,但周婉儿这套隔山打牛的心计着实恶心人。
听宝珠和含珠还在劝她,沈湘欢索性把书给撂下,点了点头,“你们去把我从前最爱看的戏班子请来,我要点一出好戏。”
眼下时辰的确是晚了,可她从前在家中,不管多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没有人管得住。
回想想,还是在闺中做女儿的时候最舒坦。
“好!”含珠和宝珠连忙要出去。
沈湘欢不想在家里坐苦等,她叫住人索性一道出去。
还是走的角门,有个婆子在那守着,说她奉了江御林的命,冷着脸请沈湘欢回去,说是日后都不许她出门了,出门还要跟老太太报备,尤其要刘氏的意思。
刘氏点头,她才可以出去。
腿长在她的身上,她想去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
江府花着她的钱,还想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沈湘欢也不跟她讲道理,免得多费口舌,示意含珠拿了两张大额的银票,递过去,轻而易举便收买了方才趾高气昂角门婆子,点头哈腰让她早去早回,承诺她不会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