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的喜欢单纯的很,梁瓷也不记得自己怎么喜欢上时宴的,或许是他那一天对她说出那句话后,像是一束光照进来,而她是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拼命地抓紧。
大概是不想让她太过难堪,傅司州没有继续问下去:“介意穿我穿过的衣服吗?”
梁瓷抬了抬头,看了他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身上的裙子沾了红酒,黏腻着很不舒服。
“不介意。”
“等会儿。”
傅司州拿了件衬衫出来,“没裤子,这衣服算是最长的,应该能当裙子穿。”
梁瓷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去卫生间把身上的裙子换了。
那衬衫在她的身上,衣摆能盖到大腿的三分之二处,确实是能当裙子穿。
只是在一个男人家,穿着他的衬衫,这事情怎么想都有点暧昧过头。
梁瓷用沾了水的手拍了拍脸,拎着裙子出了卫生间。
出来的后,客厅里面没有傅司州的身影。
毕竟是别人的家,梁瓷也不好到处乱走,只好把裙子放在手臂上挽着,然后在沙发上坐着等他出来。
梁瓷等了会儿就看到从书房出来的傅司州,他身上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前两颗,那黑色的衬衫在他俯身拿杯子的时候露出大片的胸肌。
她这个位置,正巧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