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怀榆收拾完屋子,暖融融的阳光透过斑斑树叶的缝隙仍旧照在她背上。

    她仰头看去,只见棚顶铺叠的两层催生而出的厚厚桐树叶都已经干枯,微微蜷缩起来。

    再暖和上几天,恐怕树叶都要脆的掉渣了。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保留着这些树叶。

    防水篷布虽然好,可毕竟不够厚,早春的天气昼夜温差大,夜里还是很冷的,尤其是一开始她甚至只有一个睡袋。

    而且因为烧柴有烟气的缘故,怀榆甚至不敢在夜里一直添柴生火。前头几天没冻感冒,睡袋和树叶都有很大帮助。

    等明天吧!

    今晚把那些阴雨天编织的草帘子重新绑在一起,明天把树叶全部拆掉,屋子晒过一天后再铺上草帘子和防水篷布,相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再换了。

    她规整好一切,此刻拿出多功能铲,重新开始一点点修整着做晾衣架时多出来的那些枝枝叉叉。

    粗一点的要锯的短一些,细长一些的就直接膝盖一顶,双手用力折断。然后再尽可能整齐的堆放在草棚的柴垛边。

    但……

    怀榆抱着一捆方向各异的枝枝叉叉堆放好,又看了看边上码的整整齐齐,连边缘处都平平整整的木柴,忍不住又摊开手掌看了看:

    “我怎么就不是水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