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易昉嘲讽的声音传进来,“你活成了一个笑话!”
“你……”王清如捂住胸口,“你大胆,一个平妻……一个妾也敢来耻笑我?”
“呵,我这个妾可是拿了将军府不少的聘礼哦。”易昉笑出声来,“入门至今,我吃好的用好的,没人敢刻薄我,我也不曾补贴出去过一文钱。”
她说完,在王清如气急败坏的喘气声中,施施然地离开。
整个将军府,就她一个人可以置身事外地看笑话,给战少欢置办嫁妆?她敢来问,她就敢给她一巴掌。
也就王清如……贱!
耻笑完王清如,易昉回到屋中,检查一遍布防的机关,然后命侍女不得进屋,这才换衣就寝。
西京太子换人的事她听说了,也可以肯定她在鹿奔儿城擒获的那人真正的身份。
当时西京探子杀了宋国公一门孤寡,现在她不得不小心一些,免得还有西京探子在京城潜伏。
反正战北望不会来她屋中,也不重要,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将军府这边闹得乱糟糟,承恩伯府那边不遑多让。
老太太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子被褫夺了世子之位,不能继承承恩伯府,她大闹了几日要去觐见太后,申辩御史的所奏的罪名。
但是老太太这般闹法,导致府中许多人不满,世子之位不是他梁绍一人可以继承,别的子孙不可以吗?老太太偏心到这个地步,怎不叫人寒心?
承恩伯也是不堪其扰,哭着跪下来求她,“母亲,他为那个贱人连家都不要了,您还宠着他作甚啊?您不是只有一个孙子的,您再这般闹下去,子孙离心,我们承恩伯府就真的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