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黄之问不假思索道。
“那好，天下宗门多是淘汰外门弟子，而内门弟子如没有重大错误，通常不会被开出宗门，是还是不是？”
“是...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么？”
许山抬头示意黄之问不要插嘴，耐心讲道：“这个模式其实中间是可以发现一些问题的，炼气期的弟子对于灵力运用不足，能力低下，从来不用灵石修炼对于宗门来说是单纯的损耗，也就是成本，再说明白一点他们是负债。”
“而筑基期弟子，哪怕是最弱的筑基，宗门也会按月给他发放灵石，而不会踢出宗门。这说明他是有产出的，能带来远比每月灵石多的利益，有投资价值，这是资产。”
黄之问快速想过，答道：“你说的没错，可这跟你对外招募弟子长老有什么关系。”
许山咧嘴笑道：“有意思的来了，我李家村没有拥有灵根的弟子，方圆百里之内短期也很难再招到，今日我对修真界大开宗门招募外人加入会出现什么结果？”
“无数的人都会冲着笔趣阁，戮心剑典而来。他们心里一定心知肚明，哪怕加入我宗，也不会快速对新人完全打开笔趣阁。那些宗门为了能尽快从笔趣阁中获取更多好处，会派出实力够硬的长老，或是天资上佳的弟子加入我宗长期潜伏。”
“你这不是知道这个理么？”黄之问痛心疾首，“是！你是能招收到一批强大的修士，还有天资出众的弟子，可培养出来那都不是你的人！笔趣阁被人家掏空，李家村成了一个空壳还有什么用？太古阁都不能容你！”
许山不疾不徐道：“不，我会悉心培养加入我宗的弟子，用全新的教育模式，大量灵石投入，以最快的速度让那些炼气期弟子成功筑基。为了保证他们能成功，我还准备按人数从宝丹宗订购筑基丹。”
“还花灵石，买丹药培养外人！你疯了是不是？”黄之问惊道。
“别急嘛，你猜猜之后会怎么样？”
“之后...还能怎么样？继续培养啊！人家觉得你这没价值就跑了。”黄之问强忍不耐。
“不，到了筑基期之后我会把门下弟子打包卖给其他宗门，起码按成本价的数倍。”
黄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