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黎山闭眼养神。
田南开着车，随口吐槽着，“那个牧安怡不会是准备换种花样了吧？我看他那副矫揉造作的模样就觉得恶心。黎总您下次如果不想见到他，提前知会我就行，下次……”
“牧安怡有孪生兄弟吗？”
田南愣了一下，“这个我没听说，需要我去查一下吗？”
“可以。”
此时田南才反应过来，有些惊讶，“黎总您的意思是，今天这个牧安怡不是本人？”
黎山回想着今日牧安怡入门的情景。
从头到脚就和往常不一样。
进门时稍微被自己打量了一眼，就被吓得打颤。偏偏还硬撑着装出平日里的样子。
不像是因为喜欢而上门，倒像是因为害怕而想要登门划清界限。
外表上没发现破绽，但是内里倒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只是猜测。”
也有可能是牧安怡身边发生了什么重大变故，才导致这个人变化如此之大。
他的看自己的眼睛里不再有期待和惊喜，那一点小小的光辉被自己亲手埋葬。
昏黄的路灯从车窗划过，黎山缓缓睁眼，那双眼睛中带着疲惫与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