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我可以进来吗？”
瞪大了眼睛，威廉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他听到了外面自己属下的声音。
然后，门被推开了。
黑家伙看到手术室里面的状况，整个人都是愣了那么一下。
尤其是威廉，老泪纵横，简直伤心到了极点。
“长官，您……没事吧？”
站在门口，黑家伙显得非常犹豫，最终口中轻声问道。
威廉看了他一眼，却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很多人说到了老的时候就不怕死了，实际上……真正到了那个时候，才会怕死。
此时此刻的威廉，已经完全被那种恐惧笼罩了。
所以，哪怕是听到别人在问他，也只是继续躺在那里一言不发。
“长官，好几处势力都是不同意我们的搜查，请您做出下一步的指示！”
黑家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实际上整个人已经做好了准备，也有了自己的猜测。
威廉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他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