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赵元良又转了转眼珠:“那,货物扣押之事,不知……”
明白他的意思,江仪说道:“这批货物是从永安来的,所以才有此事,即便在下不扣,也会有其他人插手,这一点,赵老爷理应明白。”
“这……”
江仪继续道:“另外,在下想问一下赵老爷,是否跟永安方面,有过私盐的合作。”
“什么!?”赵元良吓了一大跳,当即露出警惕之色,“这怎么可能,江大人说笑了!”
“赵老爷不必紧张,在下是想帮你的,而不是来害你的,实不相瞒,在下身负君命,只有搞清了这一点,咱们才能对接下来的事情,进行更好的安排,不是吗?”江仪心平气和。
哪知赵元良是连连摇头,“不不不,江大人实在说笑,老夫就算再糊涂,也知道官盐一事,非同小可,岂敢触犯国法!”
他这是在防范自己吗?还是说,赵家真未掺和此事?
江仪有点无法确定,心思百转后,他当即决定,不再刨根问底,而是话锋一转,说道:“既如此,那在下自然相信赵老爷所说,不过商队一事,赵家还是难以撇清关系啊。”
“这,这是何意?”赵元良紧张的问道,因为刚才已经牵扯到官盐上了。
江仪道:“如果赵家真想抽身事外,那赵老爷与我,就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先从商队来说,赵家货物,从来没有通关文书,可却来往各处,各地官府,并不知道以往的货物是什么,碍于赵家,更是从未搜查,这一点,赵老爷承认吧?”
赵元良咽了口唾沫,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江仪接着道:“这之间,赵家偷漏了多少商税,暂且不提,可赵老爷知不知道,秦州商会,还有其他商队呢,那些商队,也都在打着赵家的名号,避过关检。”
“赵家虽然没有偷运私盐,但商会内其他商队,可就有很大问题了,关键他们都说,是按照赵老爷的吩咐。”
“什么!?”赵元良瞪大了眼睛,“这,这不关老夫的事啊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