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讲究礼制思想,尤其是上官文若这种文人。
他对萧远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
可同样的,他也希望萧远能遵于礼制,不该遭人诟病。
萧远站在原地,看着他,双眼微微眯起,目光幽幽,半晌没有说话。
上官文若保持着拱手弯腰的姿势,非常恭敬。
不知道过了多久,萧远终于收回目光,继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文若啊,今日之事,是本王有欠考虑,你的提醒是对的。”
他对上官文若的称呼,要么是先生,要么是上官大人,很少有叫文若的时候。
后者闻言,也连忙一低身:“臣惶恐。”
“好了,本王听你的,尊天子,尊天子,今后一定注意礼制。”
萧远说着,也拉起了他的胳膊,笑眯眯道:“走,你也刚好要回府吧,与我同车吧。”
与君王同车而乘,对臣子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耀,上官文若也顿时有点慌了,受宠若惊道:“大王折煞微臣,臣岂敢。”
“哎?刚好顺路嘛。”
君臣二人,出得王宫,同坐一辆马车,路上,萧远也和其聊了不少话题,对上官文若的才能,他是非常清楚的。
这个大文人,骨子里有一种难言的气节,不贪财,不好色,亦不弄权。
马车的轻微颠簸中,萧远与他对面而坐,聊着聊着,也随口问道:“对了,唐家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