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顾迟溪单手撑在温柠身侧,微仰着头,唇上钝痛渐渐转为火辣辣的痛,像有无数根针刺了进去。
她张着嘴缓缓吐气,皱起了眉,待疼痛减轻些,小心翼翼贴过去吻温柠的脸。那触感微凉,抚平了痛意,她有些留恋,不愿离开。
温柠像炸了毛的小野猫,张开嘴,一歪头就想咬过去。
扑了个空。
顾迟溪灵活地避开,手臂牢牢控住柠的腰,重量压着,迫使她大半身体动弹不得,怎么咬都咬不到。
趁不注意,又在她耳朵上啄了一口。
就这样戏弄了会儿。
温柠气得要命,较上劲了,像被捉上岸的活鱼一样挣扎扭动起来,力道之大,憋得脸都红了,手肘重重地往后一顶。
坚硬的骨头陷进了棉花地里。
只听见背后人哀嚎一声,温柠身上的桎梏瞬间松懈,重量卷着被子往另一边拉。
她懵了。
顾迟溪按着x,身子蜷缩起来,剧烈的疼痛由x口蔓延开,她拧紧了眉,半张着嘴大口抽气,眼角不受控地沁出一滴泪。
静谧之中,细微的声响无比清晰。
温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翻身坐起来,打开床头灯,“你……”
昏黄的灯光,柔雾般照在顾迟溪脸上,她闭着眼,痛苦地蜷缩成一团,头发遮挡住半边侧脸,隐忍地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