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本该被烧成灰烬的画作。
那年清明,初霖安在邢家老宅后院烧画——都是些苦痛情绪的产物,恰好被特助盛川撞见,为了不让邢越知道,才随手抽了一幅送给盛川作封口。
没想到竟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
“10万。”
还未等拍卖员报出起拍价,就有人举起了牌子,一时场下哗然。
出席这次慈善拍卖的嘉宾艺术鉴赏水平参差不齐,但不乏这方面的权威人士。
不知名的作者,完全陌生的风格,10万的起拍价,绝对是对这副画及画者莫大的肯定。
“20万。”马上又有人举起了手牌,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
“敢问邢先生,若拍得这副画,能否有幸与画下如此作品的年轻人见上一面?”老者声如洪钟,样子势在必得。
此话一出,其他蠢蠢欲动的竞拍者更是坐不住了。
起初还有些不懂行的以为是因为邢越的关系,才有人以离谱的价格起拍这副新人画作,现在看来,是一颗初露锋芒的紫微星。
“孟老抬爱。”邢越笑笑,“不过恐怕是不能了。因为这位‘小画家’并不愿意见我。”
“这……”
“那能否知道他/她的姓名?”老者还是不死心。
说来奇怪,如此惊艳的画作上却没有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