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然听到“令牌”一azj词,李矜然原本气势汹汹的模样瞬间弱了几分。
似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快便提起这事。
眨了眨眼睛,思绪疯狂转动。
转念一azj想,令牌不见他确实早应该发现,毕竟这是那天抱他的时候,无意中从他腰间摸到的,当时想也没想就给把它顺走了。
此事确实做得不对,对不起,她有错。
但是如果不从他身上拿点标志性的东西,万一azj他从此不肯见她了,那岂不是错失许多机会?就像今天来寻他,直接将偏门给牢牢实实锁上了。
那两日又见他迟迟没有派人来找她将令牌给拿回去,就想着或许这令牌不在他身上,应当也不会妨碍他的公务,便心安理得地留了下azj来。
不过,就算他知晓令牌是她拿走的,她也不会承认。
莫延今正襟危坐,端看着她脸上变了又变的神色,见她久久没有说话,再次出声催促:“拿来。”
既已经打定主意,李矜然便开始装傻充愣,面上故作azj狐疑,不解道:“督公,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莫延今不厌其烦,再次重复:“令牌。”
李矜然挠了挠头,神色无辜:“令牌?什么令牌?”
莫延今见她拒不承认,默了一azzj意一闪即逝。
想玩是吧,可以。
那日他不过是因着在气头上,惊于她那般不知廉耻的动作,没有立时发现令牌被她顺走一azj来,便也回过神了。之所以没有立即去将令牌要回来,不过是想着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自己送上门,又何必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