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德看着自己的掌心,秦安柔软的长发,还有他粉中透红的唇。
他会和父亲做爱吗?
男人之间的做爱,他会是下面那个吗?
秦安也会像个女人一样,趴在床上被父亲压在身子底下狠狠操干吗?
赫尔德幻想着秦安被操得失魂的模样,射在了自己手中。
喘息未了,他也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秦安……”
他似乎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将他藏起来了,这样的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
赫尔德随意擦了擦手上的白浊,打开了柏稚意送来的纸袋,里面是一套熨烫整齐的黑色西服。
柏稚意划燃火柴,替秦安点燃了烟斗,看见了一身黑色下楼的赫尔德。
“走吧,”秦安扶着烟杆,坐进了车里,“公司有个会,你过来旁听。”
赫尔德坐在秦安身边,可完全没有心思在秦安所谓的会议上,他看到秦安的每一分每一秒,他内心罪恶的欲望都在蠢蠢欲动。
车窗边的秦安,升腾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庞,可在赫尔德的眼中却都能完完整整地将他复刻,他下意识的向秦安伸出了手。
“你做什么?”
秦安一把握住了赫尔德的手腕,眉眼却未曾有过大动,只是从眼角处轻轻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