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稚意的汗水从额头滑过下颌线,滴落在地点印出一圆汗渍。他正跪趴在房间的正中央,红丝绒的地毯让出了汗的掌心不断向前打滑,两条大腿外侧布满了暗红的鞭痕,疼痛与酸楚让他的双腿不断打着颤。柏稚意用尽全力支撑着坐在他脊背上的秦安,那是他需要牢牢托起的王。

    “累了?”秦安抬头看了眼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确实快到男人承受的极限了,“休息会儿吧。”

    随着后背的重量消失,柏稚意侧倒在地上,微微蜷起上身放松,眼镜随着他侧躺的动作被挤歪,他干脆将眼镜摘了下来丢在一边。

    秦安坐回到他的单人沙发上,上等的皮料让坐感十分舒适,他也在放松着,至少他不用在坐上去的时候控制力道。秦安支着长烟杆吸了一口,从吐出的白烟中隐约看见柏稚意挪了挪身子,躺在了他的脚边。

    “他长得好像那个人,”柏稚意的眼神看向白烟之后的秦安,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话音渐弱,“我是不是要让出位置来了。”

    秦安冷笑一声,抬起脚用鞋前掌踩在柏稚意的侧脸,力道逐渐加重,直到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鞋印的红痕。

    “呵,说的跟快要流浪的狗似的。装可怜也该装的像一些啊,柏稚意,至少跪着和我说话吧。”

    “主人……”

    柏稚意用手背轻轻擦了擦侧脸,忍着大腿的疼痛翻起身来跪在了秦安的两腿之间,双手按在他分开的大腿上,望着他的主人乞求同意。

    可迎接他的只有敲在脑袋上不轻不重的一烟杆,柏稚意闭上眼,略显失望地深深叹了口气。

    “这里的隔音不好,有机会出去做。”

    秦安伸出手摸了摸柏稚意的发顶,似乎是在安慰他失望的小狗。

    “明白了。”

    “时候不早了,早点洗洗回去吧。”

    柏稚意看了眼时间,都快凌晨了,他的主人还是一本正经地践行着多晚都不留人过夜的传统。轻轻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走进了调教室内自带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