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想说出口却未能说出口的话,在"诺曼"操入秦安身体的那一刻化作了一声满足的长呼。
赫尔德十分在意秦安扭伤的那只脚,甚至在此刻依旧有意抬高他的那条腿,以免产生任何二次的伤害。只是随着赫尔德将那条伤腿抬高的动作,纯黑的裙摆随着重力缓缓滑落,一点点露出了包裹其中的那条又长又白的大腿,赫尔德只觉得喉咙发干,喉结上下一滚。
身下的秦安忽然伸手抚上了"诺曼"的侧脸,赫尔德原本黏在他大腿上的眼神几乎是立刻转移到了那对黑却泛灰的眼眸上,秦安勾唇笑着,微乱的喘息之间红唇轻启。
"好胀......哈啊......老师,你把我撑的好满......"
秦安用的是帝国语,独特上扬的语调狠狠勾动了赫尔德的内心。
先生把自己错认成父亲时,就会用帝国语与自己对话。
这并不是巧合,更像是秦安因为爱而生的,一种自发地迎合。
赫尔德不再忍耐,自己在此刻就是父亲的念头在他戴上那副父亲的金丝眼镜时,就已经深深埋入了他的内心。而现在,赫尔德不需要对眼前的秦安抱有任何对待长辈的尊敬,甚至可以用父亲"老师"的身份而身居高位,狠狠地对身下的男人侵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华洲的风水养人,就算是秦安有着超乎赫尔德想象的力量,可他依旧会在做爱之时眼角泛红,就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操的哭出来一样,惹人怜爱。
赫尔德的手很是轻易地就可以拉开秦安的双腿,秦安的皮肤非常细嫩,尽管赫尔德下手并不是很重,但他的腿上、腰上,总是能够留下赫尔德的掌痕。
这样的痕迹让赫尔德欲罢不能,靠近交合之处的掌印似乎比暴露在外的吻痕更能够满足占有欲。
而秦安在性质上头时握住自己的手臂,微长的指甲划过皮肤留下的刺痛,被赫尔德理解为一种褒奖,是可以继续,甚至是更加努力操干,满足秦安那个欲求不满的小洞的信号。
"太快了诺曼......太快了!...我不,不行......"
赫尔德搂住秦安的纤腰一个翻身,让他骑乘在了自己身上,性器因为这样的姿势进入到了更深处,强烈的快感作用下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阵喘声。
秦安伸手抽走了脑后的发簪,他轻轻晃了晃脑袋,长发犹如瀑布一般垂了下来,扫在腰臀微微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