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钟泪眼汪汪地看他,呜咽摇头,又快乐又痛苦。耳边又响起敲门声,闻钟听得不太清楚,满脑子塞了快感和干进穴里的肉棒,他模模糊糊,听到徐景疏朝门外应了,不止一声,很快外面就没传来动静了。
徐景疏单手兜起闻钟的屁股,拉开他的手腕嘬吻上去,唇舌黏腻腻地舔扯,唾液混在一起,闻钟下意识吮着徐景疏填进他嘴里的舌头吸。下面突突地顶,徐景疏胯下的肉棒又操又磨,鼓在外头的肉蒂滋滋被狠擦,闻钟爽得脚趾抓紧,小穴里直痉挛。
徐景疏轻吮闻钟的下唇,问:“向宴礼今天晚上跟你说什么了?”
闻钟呜呜两声,徐景疏抽了鸡巴,阴茎慢吞吞吊着,龟头抽在穴口不操进去。闻钟夹着腿,得不到想象里要命的快感,他又扭着胯去要,寻着徐景疏的嘴巴亲,痴痴地说:“进来啊,动一动,求求你。”
徐景疏垂下眼皮,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闻钟被热欲折磨得难受,见徐景疏得不到答案就不给他,着急忙慌地抖着舌头,也管不了那么多,一一都交代出去,“他让我,嗯,离你远点。”
“……”徐景疏眉尾重重一挑,“那你会离我远点吗?”
闻钟抱着徐景疏的脖子,直摇头,然后如愿以偿被填满。
徐景疏急促的吞咽了几下喉咙,抱着闻钟回床上。
闻钟被翻过身正面仰躺在床上。徐景疏架了他的腿分开,沉甸甸将阳具塞回洇湿的肉户。周围的空气热得像蒸笼,两个人身上都是热汗,凹进骨头窝里,滋生出黏稠的欲望。徐景疏喉口发干,下体急速膨胀,咬着龟头的肉环汩汩喷出水,阴道把性器吮嘬得极紧,闻钟好像又高潮,水总那么多,逼也绞得十分紧。
“唔!啊,轻一点,太快。”闻钟双眼兜着浇不灭的火,重重的操干把他钉在床上,徐景疏往深了顶,每次都砸在极度敏感的宫腔上,啪啪的拍打声稠密得如同雨滴声,浇在闻钟耳朵里,可他脑袋全身空白,思绪和理智成了碎屑,黏不到一起。剧烈的快感像是野火燎原,将闻钟完全覆盖,他根本喘不过气,下体随着抽插的幅度晃动,甚至笨拙地迎合。
闻钟咬着自己的手,吃含了大拇指,徐景疏扣着他的肋骨突突肏穴。窄窄的、水淋淋的阴道吮吸着硕大的阴茎,圆润的睾丸贴肉拍出脆响,整口穴被捣得又湿又软,成了一块淫荡泛滥的温湿地,紧紧锁了狰狞昂首的鸡巴,吞吐了往里面吸。凶悍的性器埋在宫口,往里头顶塞,龟头一下比一下重地干。闻钟耳朵里塞满沸腾的啪啪声,徐景疏往下腰亲闻钟,满眼的欲望沉浮飘动。
闻钟被含了嘴巴舌吻,嘴皮泛着酸麻,他微微抬起下巴伸舌头舔徐景疏,就像一只被驯化的野猫。徐景疏下腹不断涌动着快感,被闻钟吸得爽死,头皮阵阵得麻,他卷缩着闻钟柔软的舌头,心里疯长出的占有欲攀附了整颗心脏。
“啊,慢点,慢点,嗯,我不行。”闻钟眼里飙出热泪,两条腿哆哆嗦嗦狂抖,腿心里淌着水,干进去的阴茎粗粗地操。喉口哽咽,神经和意识黏糊糊搅成一团,快感拉满,仿佛是暴烈的阳光,闻钟就被扔在里面晒,皮肤也被灼烧得发烫发麻。
徐景疏也喘,上衣湿漉漉贴在脊背上,扯开的衣领裸露出一段白皙汗湿的锁骨。他压着闻钟,寻着最深的口操,莽撞又凶悍,把那肉乎乎的洞口干得异常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