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乐乐倒觉得多个二嫂没什么意思,若是她二哥有出息,出皇城后多个侄儿侄女才是最棒的。

    两三句闲话一扯,赵晨佳便直奔了主题:“说吧,你与那萧鹏之间到底有何见不得人的事?”

    梅香咏也跟着问:“我向旭日的女子打听了一下,说他们的国君被一个大月的女子迷得迷头转向的。莫非就是你?可刚才见你二人见面,倒像是你才是被迷得昏头转向的那一个。”

    肖乐乐无语地摆了摆头:“今日我瞧师雁飞她们也是有些不对劲,再想到之前旭日挑衅大月的情形,我猜那萧鹏定是被一个大月的姑娘勾了魂。但勾他魂的绝不是我。我与他二人从未相见过。”无论是在大月,还是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她的崽崽都还没见过她。按照刘国光所说,她若是能早些回去,说不定还能赶上见一面,能近距离见个真人。

    “那你呢?”梅香咏追问,“你的魂是何时被他给勾去的?”

    肖乐乐知道自己是瞒不过这二人,便说了一半真话:“也不是被他勾了魂,只是他的长像,各处都恰好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实在是甚合我意。”

    梅香咏又问:“比起江富贵又如何:”

    肖乐乐眉毛一挑,坏笑着说:“老实说,若不是因为我这身份不允许,那人便是我终身不改的本命了。”

    肖乐乐的话才刚一落,帐篷的门帘便被掀开,一脸绿气的江知出现在她们面前。

    肖乐乐看着他那生气的样子,只觉得冤枉,她还什么都没做,连精神出轨的念头都被她自己遏制住了,没想到还是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当场逮住了一样。

    江知倒也还没疯,没像个傻子一样拼命将绿帽子往自己头上戴。

    这些日他听董风讲了他与他娘子的事情,他就有了些想法。在看到肖乐乐见到萧鹏后的反应,他觉得那些想法,必然尽快落到实处才行。

    董风是个在北疆长大的野小子,是靠着敢死敢拼争得军功才有了今天。他的娘子却是出自书香门地,是曾经的大儒闻宇家的孙女闻从云。

    当年闻宇因为写文抨击江知的混账老子被全家流放到北疆。一家子文化人,除了诗词歌赋什么都不会,在北疆的生活过得苦兮兮的。

    董风见此时不时也对他们一家进行帮衬。闻家有心感谢,却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