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圣河寺秉着众生平等,後院厢房皆对百姓开放,不分贵贱,不然这个藉口就立不住脚了。

    她看进对方的眼睛,眼睫扇阖,满目乞求之sE,希望着得到个肯定的答覆。

    不料这侍卫却面不改sE,冷哼,“姑娘可知你这藉口已经有人用过了?”这些nV子惯会使这种拙劣的小手段,要知道里头这位可不吃这套。

    阮玉仪被戳破心思,脸sE微红。

    她看了虚掩的门缝一眼,愈发确定里边的就是郁王世子了。听这侍卫的意思,像她这样扯了个藉口想攀扯世子的,怕是早不止她一个。

    直接进去是不可能了,她唯有另寻他法。

    她假意走开,实则是寻是否有无人看守的矮墙,可这儿的墙T足有一个半的她高,即便是木香托举得动她,也很难不发出动静。

    正犯难之际,只听木香小声惊呼,“小姐,您瞧那边!”

    阮玉仪循着她所指示的方向望去,只见前边是一个窄门,只是通过这里望不见前边,恰好被一株粗壮的榕树SiSi挡住视线。

    这树的枝丫直伸到高墙外来,每一根枝条上都系了不少红丝带——是一株供香客们祈愿用老树。

    两人前去查看,发现树与门还有可容一人通行的间隙,於是阮玉仪便拢了拢裙摆,小心翼翼地挤了进去。

    眼前之景一下开阔起来,诵经声也愈加清晰了,阮玉仪循声观望,发现声音是从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虽不见众僧,门口却立着一玄sE暗纹锦衣的公子。

    一只玉冠将他的墨发高束,他身长玉立,且气质卓然,只一眼,就让旁人知道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

    阮玉仪站在榕树下,思忖了片刻,而後怀着心中歉意,解下了一条红绳。希望人家莫要怪罪,她是不得已,才需要借用这祈愿的物件。

    她抬起手,轻薄的衣袖就从手臂滑落,露出一截莹白的小臂。她边垫着脚尖,边侧头问木香,“你瞧这样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