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转了一圈,叩门进来,“小姐,这木灵也不知又跑何处去了,没见她人影。奴婢问了,旁的人也说是没见过。”
她搓了搓手,方觉手上经络活络了些。也不知太后是怎般个戏迷,这寒凉日子,也要拉满g0ng的人去陪她受风。
阮玉仪并未多想,只道,“那便给她留些罢。”
木香朗声应了,“待她回来,奴婢定然好生与她说说,真是愈发轻纵了。”
待至戏园,几个嫔妃们都落了座,个个打扮迤逦,却也不见太后身影。
她将手缩在宽大的衣袖中,倒也暖和不少。本说是拿袖筒来的,忽思及旁的嫔妃也没用上这东西,要是独她一个用了,难免受诟病。
於是也就作罢。
白之琦自是也来了,她坐於当中的位置,朝阮玉仪招了招手,掐着她那柔媚的嗓音,“阮姐姐快来,给你留了位置。”
阮玉仪望了四下一圈,发现因着g0ng中嫔妃委实是少,因而此处也分外空,哪里是需要她来留位置的。
她也不点破白之琦,只温声推拒了。侧首对上淑妃的目光,於是拢了拢斗篷,依着她坐下。她舒下一口气,将手又往衣袖里藏了藏。
淑妃侧首看她一眼,自然地与她闲话起来,“今岁这天倒是奇怪,冷得b往年还快些。”
“从前并非如此?”她不b淑妃她们打小长在京中,自是不太清楚。
淑妃转着腕上镯子,“妹妹是南省的罢?往年这个时候还无需着羽锻呢。”
虽说是晴好的,可这撒下来的yAn光,清润润得如水一般,也捎带不了几分暖意。
两人一来一回谈着闲话,从这冷天聊至至日的扁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