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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诤的伤势已恢复了七八分,再有几天就完康复了。这比预想的两个月时间康复,几乎整整提前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长孙奇的所做所为处处给人惊喜,使得乔诤彻底颠覆了对这位长孙兄的看法。一个月前,他觉得这位长孙兄又笨又蠢,简直一无是处;一个月后,他觉得这位长孙兄除了反应有些慢外,其他的无所不会,无所不能,无所不精,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人。
乔诤甚至觉得,以他的武功,他的才华,足可以笑傲江湖,无拘无束,藐视群雄,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过什么样的日子,没有人敢拦着他,也没有人敢说他一句不是。甚至他如果想开宗立派,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没有,他像是看不到自己身上的这些闪亮点一样,反而觉得自己处处低人一等,因此十分谦卑,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惹得别人不开心。
长孙奇道:“那样,那样不是太好吧。”
他是真的看不到自己的这些优点,还是故意这么做的?如果他是故意这么做的,那么他究竟想摆脱掉什么?他的心里又隐藏着怎样的不足为外人知晓的故事?这一切像迷一样,使得乔诤对长孙奇的过去充满了好奇。
虽然长孙奇对乔诤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是他们两个平时却很少说话——主要是长孙奇不太愿意说话。尽管乔诤不断地拿话题来挑拨长孙奇,试图从他口中得知他更多过去的信息,但是长孙奇似乎十分谨慎,一提到自己的过去,便不愿意再说下去。
这一天,长孙奇替乔诤的断骨处上好药之后,乔诤道:“长孙兄,多谢你这一个多月来的悉心照料,我的伤势已好的差不多啦。”
长孙奇摇头道:“不,如要痊愈还要十天的时间。这几天千万要注意保养好,防止落下后遗症。”
乔诤道:“我明白。长孙兄,我有一事不明,一直想要问你,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你听了会生气。”
长孙奇道:“乔兄,你我一个月朝夕相处,我早已把你当成自己的兄弟,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好了。”
乔诤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长孙兄,你这么会照顾人,又这么谦和,为何你师傅会赶你下山?”
长孙奇沉默了良久,才道:“我师傅,唉!都是我不好,我惹得他老人家生气啦!”
乔诤忍不住道:“你怎么会惹他生气呢?我想你再惹他生气,毕竟师徒情深,他也不会无缘无故赶你下山的。肯定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长孙奇抬头望着天,喃喃地道:“别的原因?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师傅啦。求你不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