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商量着,要不他们将人送到医馆去,否则去县城后大夫不跟他们回来,这一来一回很是费时间。

    景铭听明白话,吩咐昌安:“不管是先去找大夫来这里出诊,还是送去县城医馆,牛车速度肯定比人快,且你堂婶这样的情况,自己也走不了路,要去也只能坐牛车去,你先去李叔家借牛车去。”

    景昌安听罢,赞同地点点头,转身向外跑去。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是他们着相了,虽说这天赶牛车艰难,可钱氏这样也是需要牛车的,便是跑腿找大夫,牛车也能比人速度快些,此时听到景铭的话,方才回过神来。

    一些和景铭没有接触过的青年,见景铭自信淡定地站在那里,心下微微疑惑,莫不是传言有误?

    这景铭看起来哪里像不着调的样子?

    另外几个了解景铭的青年们,此时对于景铭的表现也是颇感意外,因着这大雨天道路难走,这次来的多是跟景之信同龄的青年。

    而甄富贵找景昌安去帮忙,也是因为两家的亲戚关系近。

    正在这时,厢房里传出崔氏的催促声:“之信啊,你们还磨蹭什么,产妇大出血了,你们快定下章程!”

    听到产婆的再三催促,景之信决定:“送去县城!”

    前来帮忙的青年们不再劝说,他们也不好替人决定,他们来这里就是帮忙抬人去医馆,或是找大夫跑腿的。

    现在景之信做下决定,自然是跟着一起帮忙。

    恰巧景昌安将牛车赶进院子里,前来帮忙的青年们一起将牛车简单撘个车厢,随后崔氏带着几个帮忙的妇人将钱氏整理好,景之信和他的儿子,还有几个妇人一起将钱氏搬到牛车上。

    钱氏脸色苍白,眼神涣散,看着意志要不清醒的模样。

    景铭凑近钱氏旁边,趁人不注意将银针扎进穴道里,以保她神智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