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苏折看书,沈娴也是如此,不能长时间在这样的环境下看书,看一会儿就得抬头远眺,休息一会儿眼睛。
她就纳闷儿了,难道就她自己看书会头晕吗?
这父子两个脑子里的脑水儿都没晃的?
于是苏羡就懒懒地倚在靠枕上,支着头,黑白分明的眼神淡淡地看着窗外流走的风景。
他垂眼间,看见来来向上鼓着一对儿眼珠子,不由思忖道:“你也想看?”
不一会儿,沈娴就眼角狂抽地看见苏羡居然把来来竖着抱了起来,让来来的鳄鱼头探出窗外去看风景!苏羡还温柔甚至宠溺地问来来:“风景美不美?”
沈娴想,这儿子真是魔障了。
来来看见了沈娴,那小眼神儿顿时有两分委屈巴拉的,活像得相公宠爱但不受婆婆待见的小媳妇儿模样。
连沈娴自己都对来来的身份感到分裂了,有时候她觉得来来是苏羡一手拉扯大的孩子,就跟她拉扯大苏羡一个样儿,但有时候莫名又觉得苏羡对来来简直与对待媳妇儿无异。
她知道问题不出在来来身上,而是出在苏羡身上。
他这是个什么毛病?
沈娴眼神古怪地看着苏羡,问他:“难道你喜欢养成?”
苏羡道:“什么是养成?”
沈娴复杂地看向来来,又道:“还是说你早已看穿了它的身份,它其实是只鳄鱼妖?
白天是憨憨的鳄鱼形状,到了晚上就会变成美少女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