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道:“你这般厌恶我,可我到底是你的夫君。你挣扎什么,还想为别的男人守身如玉么?”
“当初那股非我不嫁的勇气上哪儿去了,你不是很爱我的么,沈娴。”
“我大婚之夜没碰你,叫别的男人夺得头筹,我肯让你养着别人的儿子,我还不够大度?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你终究是我的女人,只要你一日没离开将军府,你就一日是。我什么时候想要你,都看我高兴,纵使我夜夜宿在你池春苑中,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我现在真有些后悔,当初就不该在大婚之夜丢下你不管,让你被别人染指。”
“不过没关系,生过孩子以后的你,反而更诱人。从今往后,我重新在你身上打下烙印便是,属于我秦如凉一个人的烙印。”
大约是被沈娴脸上的厌恶所刺激到了,秦如凉手里捏着她的下巴,又道:“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今夜在你身上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你丈夫。”
沈娴所能感受到的,是他扑面而来的酒气所带起滔天的恶心,她对这个男人厌恶到了极点。
被下药了又怎样,这样的秦如凉只能让她更加的清醒。即使药性发作,也抵不过她此时的恶心。
沈娴道:“卑鄙下作之徒,我不知道你是怎样生而为人的。”
她咬牙,“想睡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罢,枕头底下的匕首早已被她握在了手中,出鞘一瞬,便稳稳抵在了他的心口。
只要他不管不顾地再侵犯她一分,匕首锋利的刀刃便会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心窝子。
秦如凉渐渐也有了两分清醒,与沈娴僵持着,没有再深入一分。
秦如凉问:“你要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