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晔觉得最近李杨氏对自己好的瘆人,水不让碰,刀不让人碰,倒像是供了尊菩萨,只说让她好生养身子。
张晔心里不怎么舒服,可因着头疼便也乐得躺在床上休息。
端着凳子喂鸡的张晔,瞧着这一团团的黄色小鸡,又开始愣神考虑起自己该走的路。
可想出来的路子一条又一条的被自己否决了,张晔顿感人生无望。
正眼前昏暗时,一白衣书生推门进了院子,远远对自己行礼:“春花嫂嫂。”
张晔撑着笑:“吕解元,不是让你叫我春儿就好吗?”
吕亭声不好意思的笑笑:“春儿嫂嫂。”
“……吕解元怎么有事来我家?你不天天在家温书吗?”
吕亭声提了提手中一大包药包:“我替许大夫来送药。”
张晔更不解了:“我的病前些日子已经好了,许大夫忘了?还是吕解元听错了地方?”
吕亭声只是望了屋里一眼,没言语。
张晔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看出来了:“他们都不在。”
吕亭声点了头:“就是想着没人,小生才借着为许大夫送药之由,上门来。”
张晔听出来不对经:“吕解元,是有什么事要避着人来找我?”
吕亭声皱着眉,手紧紧抓着药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