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陷入沉默中,就连两个女孩子都是一心的怨念,我们又没说啥。
倒是姜荒北挠挠头道:“粟米不好吃,吃多了拉不出来,应该是堵死的。”
“你为啥不想想给粟米去壳?”
“粟米就那么大,去壳就没东西了,”姜荒北不解道。
李青白没理姜荒北,问白芍。
“有些地方用粟米去壳后煮水,能通便,知道么?”
白芍有些胆小,怯生生道:“知道,粟米去壳后,取其子,煮水,有通便利尿的功效。”
李青白指指姜荒北和白芍道:“你俩把这个问题甩到比试上,怎么变通自己想,怎么解决自己想,现在你俩知道各自缺什么了吧?”
姜荒北和白芍被李青白指的脸色通红,神态发窘,不敢看人。
至于穆阳,你自己回去看官府的案牍。
还有事么?
其他人都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啥。
最后乔浅浅道:“大师兄,起码也要有点仪式吧?”
“让棋院两个圣手,去摆龙门阵,让学音律的奏乐,白芍你带着女弟子表演舞蹈,乔浅浅你去找女弟子唱曲,大家开心点就行了,别总想着一鸣惊人。”
王瀚不客气道:“就想出头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