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菜适当补刀：“万一祁栾今天没来公司呢？”
云泛泛一愣，之后越想越觉得可能。
万一真没来呢？
那自己今天一天岂不是白等了？
那她现在是继续待在这里，还是走？
思考来思考去，云泛泛决定等到十点，毕竟自己也等了一天了，要是走了，祁栾又出现了，那就太不划算了。
十点一到，祁栾还没出现，她就走。
第十七层，只有祁栾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外面的秘书已经离开了。
祁栾起身给自己弄了杯咖啡，站在玻璃窗那里看着下面。
站在高处看外面的景象，确实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虽然有些看不太清，不过并不妨碍他看到花坛那里的身影。
小小的一团，黑乎乎的，看不见脸。
不过直觉告诉祁栾，那个就是那天上车求包养的那个女人。
还真的在那里等，看来耐心很足。
他从八点多就看到她了，一直到现在，九点四十五。
在那之前，他不确定她是不是也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