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酥媚入骨的哭喘声效力堪比烈性春药,陆知渔被他叫得全身血气都在翻涌,他双手死死压制着陆半夏抽搐的双腿,龟头四处乱撞,狠狠顶弄着穴里的软肉,宛如灭顶的快感冲刷着陆半夏的理智,他脑袋一片空白,穴前挺立的阴茎抽动着射出稀释的精液,而穴里那好似被火焰焚烧着的滚烫更是让他连连崩溃,刚射完的阴茎软趴趴地四处甩动,随着嫩穴噗滋噗滋喷出爱液,铃口也咕叽咕叽响起来,不过片刻,一股清透液体冲开铃口,稀里哗啦浇在两人交媾的下体,以及陆知渔紧实的小腹上。
竟是直接被操尿了!
陆知渔低笑,调侃了一声,“不经操的小淫娃。”
他动作狂野,下身凶猛挺进,粗硕肉屌撑开紧窄的穴道,顶撞着穴里敏感的凸起,陆半夏期期艾艾地呻吟着,娇嫩饱满的小穴被干得媚肉外翻,小子宫也隐隐发麻,陆半夏不得不挺起腰肢缓冲,但很快就被哥哥拽着压在身下。
“哥哥,哥哥……”穴里的快感疯狂蓄积,陆半夏哭喘着,身体快要融化,“好厉害,哥哥的大肉棒……要,哈~要哥哥狠狠操半夏……啊啊啊……”
陆知渔也粗喘,“好,哥哥全插进去,把我的宝贝儿插满……”
他重重挺身,龟头顶开宫口,鼠蹊部撞在白嫩阴阜上,小家伙肚子鼓胀起来,薄薄的一层肚皮,却清晰可见插进去的硕大,甚至是暴起的青筋血管,噗噗跳动着,陆半夏仰着头,脸上泪痕交错,嘴里喊着好爽好深,只见棒身进出间,丰沛汁水溢出,打湿了他们交媾在一起的下体,肉体的交合声甚至盖过了陆半夏哀哀的泣喘声,显得淫浪非凡。
陆知渔看着弟弟又是拱腰又是扭屁股,只觉得此时的他像极了身中春药的妓女,身子敏感不说,淫水更是流也流不尽似的,嘴里淫言淫语,哭着求着要他再深些,操得再重些,陆知渔怎么可能拒绝,也放开了插干,他畅快肆意地骑在宝贝弟弟身上鞭挞,将他折成方便操干的姿势,从上往下把鸡巴顶进那软嫩湿烂的淫穴里,一下重过一下,汹涌的快感麻痹着他们的大脑。
陆知渔边操边问,“宝贝儿,舒服吗?哥哥操得你舒不舒服?”
陆半夏哭喘着泄出一大股淫液,哆哆嗦嗦回应着哥哥的痴狂,“舒服,哈啊……哥哥操得半夏好舒服,啊啊啊……要死了,哥哥的大鸡巴要把半夏的小子宫插烂了……”
淤红的宫颈疯狂痉挛,坚硬的龟头滚烫得如同烙红的铁,毫不犹豫地破开宫腔,抵着子宫最深处的软肉撞击,脆弱的宫腔酸胀刺痛,全身的感官在那一刻都汇集到了一处。
“啊啊啊啊……”
胡乱喷射的淫水飞溅在他们身上,陆知渔胸膛皆是淫靡水色,陆半夏也一样,有几滴飞落在红肿的奶头上,颤悠悠地晃着,乍一看还以为是稀释过的奶水。
陆知渔伸手抓住,指尖捻着奶头肆意拉扯,同时身下骇人的肉茎捣开甬道继续挺进,“宝贝儿怎么这么骚,嗯?真是浅操的小淫逼,以后哥哥每天都给你灌精,把我们宝贝儿的肚子灌得满满的,一直灌到宝贝儿怀孕,好不好,嗯?”
他的嗓音里含着满满的情欲,想到有一天弟弟被自己操到怀孕,大着肚子张开腿吃下自己的鸡巴,心里一阵激动,龟头咕叽咕叽跳动着,他握着小家伙的腰,将人轻轻提起,又重重按下,越来越硬挺的肉棒,操得濡湿淫乱的雌穴不间断地发出砰砰砰砰的撞击声,沉甸甸的囊袋急促地拍打着嫩白腿心,陆知渔忍不住低吼起来,随着数十下深挺,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