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哆愣愣地看着厨房外头的树,半晌才回他一个“好”字,便站起身往外走。
余哨跟在他后边,还叹了口气,御医千叮嘱万嘱咐,切不可让主子情绪大动,偏偏自己这不争气的哥哥惹出这么一个祸事来......
主子应当是将江姑娘看作妹妹对待的,如今这...圣上赐婚,还是长公主亲自去求的,该如何是好?
书房内。
余哆老实交待出经过,说到最后,忍不住落了泪,也不敢去看主子是何表情,头抵着地,等待宣判。
余哨也跪在一旁,“小的亦有罪,没能看着他,察觉有古怪没及时禀报。”
......
端坐在案桌前的人未出声,屋内便一片静寂,唯有他敲击扶手的声响,彰显他在,在听着。
易行简却是蹙了眉,赐婚?前世并没有这桩事发生,可经他一细想,才明了,应当是还没到这一步,阿月就被何府给算计了。
如今就好在,何府已经没了。
思及此,他吁了一气,并没有余哆余哨两人预想的那样,气急。
但他半天没开口,气氛便愈发紧张起来,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匍匐在地,既盼着他早些开口宣判,又怕头顶的声音道:“自裁谢罪或是滚出王府。”
......
易行简看进眼里,捏了捏额角,道:“你们两人下去领罚罢,照边州将士犯错的来。”
三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