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根本不是梅松然,而是一个陌生的中年人。
穿着剪裁流畅、面料高级、一看就死贵死贵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眼眸如鹰般锐利,下巴的线条有些刻薄。
眉眼间与梅松然有几分相似。
莫不是心跳了跳。
中年人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毕恭毕敬地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江彦的病床前后,便面无表情地站在了一边。
一左一右看着江彦,让他有种被审讯的感觉。
而中年人在椅子上坐下后,便高高地抬起了下巴,用一种极其轻蔑的目光看着江彦——
江彦的心头更不爽了。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中年人冷冷地看着江彦,哼了一声,十分不屑开口似的。
半响,才硬邦邦道:“我是松然的父亲杜康。”
江彦不知怎么的脑子抽了,在这样明显严肃的场合下,脱口而出。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您老的父亲一定很爱喝酒,所以才给您起了这么个名字吧?”
他发誓,他只是想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