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和会议的持续时间比几人想的要久。
三只早就回去了蝶屋,青向顺手将没拼完的拼图送给了灶门。等炼狱一瘸一拐地下山时,天已蒙蒙暗,夕阳西下,日暮落矣。
青向和千寿郎一左一右,一边一个,扶住炼狱往家里走。
一切都静悄悄的,日本特有的鸦群在上空盘旋,日落的橙光渲染羽翼,吱哑的叫喊稀稀落落。
从几天前领命开始,炼狱至今尚未好好休息过,昨夜更是彻夜未眠,此时在弟弟和继子面前,不住放松,忍不住打了个哈气。
“父亲呢?”
旁边的青向竖起了耳朵。
“他啊。”
千寿郎的表情有些黯然,小声嘀咕。
“说是去外面买酒,一整天都没回来。”
炼狱笑了笑,没有再提。
两人不再提,青向倒是好奇的抓心挠肺。
上任炎柱,同时是上届鬼杀队战绩最强者,妻子去世后郁郁不平,一直颓废到今天。难以想象,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住着,青向只闻其名,至今没正面见过,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
结果一直到入夜,帮不便行动的炼狱整理完被褥的青向听到了门边的争吵。
一个是千寿郎,极力忍耐却仍有怒音泄了出,很少见他这样愤怒,另一个是青向没听过的声音,对,以他的听力和洞察力都没听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