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还有狐疑,“怎么会是秦典,他看着可不像是跟人私会的人?”
银月说,“娘娘,蓝贵妃那样的狐媚子连陛下都招架不住,何况是秦大人?如今咱们总算抓到她的把柄了,若是蓝贵妃和秦大人私通,她肚子里的孩子倒底是谁的,可就说不清了。”
皇后眯了眯眼睛,“这件事急不得,得从长计议,陛下对她……”她幽幽叹了一口气,神情坚定的说,“要让陛下起了疑心才行,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与人通奸,尤其是陛下这样骄傲的人,这一次,本宫一定要让蓝柳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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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提笔在折子上批了字,查赤那赶紧捧起来放到一边晾一晾尚未干涸的墨迹,他每捧起一本折子都看一下皇帝,欲言又止,皇帝余光瞟到,问,“想说什么?”
查赤那赶紧躬下腰,“陛下,过两日就是皇后娘娘的生日,您看……”
皇帝笔尖顿了一下,哦了一声,“不说,朕倒忘了,到库里挑一尊玉佛给皇后祝寿。”
查赤那说,“陛下那天不过去吗?”
“亲自送过去,就说朕太忙,顾不过来……”
“陛下,”查赤那小心翼翼的道:“这个月初一十五,您没去皇后娘娘那,上个月也没去,皇后娘娘虽不说什么,多少还是有些介怀的,陛下何不趁此机会去讨杯寿酒喝,缓和一下关系,陛下和皇后娘娘关系融洽,对贵妃娘娘也好。”
皇帝沉吟半响,“朕心里有数。”
他放下笔,起身去看蓝柳清,尽管好吃好喝的养着,她的肚子还是没显怀,总让他觉得不太放心,要不是每日太医诊脉都说胎儿很好,他真怀疑那个瘪平的肚子里什么都没有。
蓝柳清靠在软榻上看书,神情懒懒的,一绺碎发垂在脸边,看到他进来,也只抬了一下眼皮,并没什么表示。
皇帝笑得有些无奈,“阖宫上下,看到朕不行礼不问好的,大概只有了。”
蓝柳清便装模作样的起身,“臣妾给陛下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