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么？
女德的眼睛开始有了光彩。
她看着面前的大猩猩。
你愿意待在这里，还是愿意陪在我身边？
你已经没办法选择了，那就由我替你选择吧。
或许这个选择很自私，但我真的舍不得你呢。
艾泽拉斯之光照耀下，你将归于艾泽拉斯星球，与整颗星球同在，与大自然同在。
也许你将在艾泽拉斯重生，也许你将以灵魂形式进入翡翠梦境，与荒野众神同在。
也许你将以另外一个身份重生，来到我的身边。
不管哪一种，都是极好的归宿。
女德抬头看高文，高文明白了她的意思。
抬手，艾泽拉斯之光笼罩大猩猩。
一张卡牌落入手中。
“果然……是它！”
炉石传里，和猩猩有关的卡牌，本来就不多，能得到哪张卡牌，高文其实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