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唇,慵懒地靠进椅背里,没言语了。
戚缭缭也没问下去。
目光扫到他荷包上挂着的一枚金锁上,眼神又不由往对面闲适的他看了一眼。
这金锁她很眼熟,记得是他常放在身上的一件物事,甚至于她后期病入膏盲时他来看她,她也曾见过他挂在荷包上。
但他从来没有给她细瞧过,她问过,他不让,眼下再见着它,就不免起了疑心,难不成这东西会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她内心里顿时涌现出无数个桥段。
“王爷,吴国公世子及护国公世子前来请您过桥宴饮。”
正说着,彭胤进门来道。
戚缭缭着意看了眼萧珩身边这个死忠,眼下不过二十五六岁年纪,蓄着络腮胡却看上去有三十出头。
他和秦止岸都是自他幼时就跟随着他的心腹,后来在楚王府,秦止岸做了长史,彭胤就替他管了王府防卫。
总之他的事情,就没有这两人不知道的。
她起身道:“王爷有约,我就先告辞了。”
萧珩也没有推辞,同站起来道:“淮之与阿炙既在,想来子煜也在,你要不要去坐坐?”
这小半日的功夫,都“淮之”“阿炙”了,果然手段不错。
“不了。”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