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刚化形成功的时候吗。”
红絮似乎完全没有听到玉瑶的问话，自顾自的说着。
“我记得那天和今天的夜色差不多，不过比今晚的夜色更漂亮，你就站在旁边守着我一直到我化形成功，你知道这当中还有一个插曲吗？”
“在我化形时需要选择是男是女，我当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和你一样，后来我无数次的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再多想想，不过就算想了我估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因为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懂。”
“我化形成功之后你也一直都在保护我，不让他们没轻没重的伤到我。好几次我受伤你都是站在我一边训他们，其实那时候他们只是在锻炼我而已，但是每次看见你过来我就会忍不住对你告状，然后躲在你身后看着他们被你训。”
玉瑶听她说着往事，那些过往的记忆也一点点的浮现，只是都已经成了陈年往事。
而她也早已轮回了不知道多少世。
“后来直到他的出现，让我感觉到了危机，他照顾你就像你当初照顾我那样，我怕你会和我一样，你会喜欢上他，所以我就设计了你们，只是中间出了差错，害了整个空冥之地。”
“你不应该牵连其他人。”
玉瑶看着他的脸淡淡的说道。
如果她没有牵连到那么多人，也许她还会换种方法解决她们之间的事情。
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错已铸成回不了头，她也不可能放任她继续留存世间。
红絮低沉的嗓音轻轻一笑，“我知道，”转头看着玉瑶的眼睛，眼中满是柔情，“可若是重来一次我一定把所有风险都想到，让他们都消失。”
玉瑶沉默了，对于感情之事她是真的无法感同身受。
其实从天界回来以后，她所有的感情都是她理智分析加之前的经验做出来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