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走吗,不能走我背你?”梁敖架着摇摇晃晃的刘熠走在街头上,宵禁的时间快到了,洛阳城亮如白昼的灯火也逐渐灭却。
“不用,我还能走。”刘熠虽然保持了一分冷静但也仅仅只能维持住自己的意识,不至于和那些少年一样烂醉如泥,此时在梁敖的搀扶下走得仍然算费力。他很少参与这样的酒局,毕竟他没有任何朋友,今夜在恍恍惚惚之间有些喝高了,他也算是难得地体验到了少年的生活。
梁敖见他又在逞强,也懒得搭理他,只是默默的搀扶着他。忽然冷风一过,梁敖明显感觉到了身边人的一阵战栗。“冷吗?”梁敖问他。刘熠应当是怕冷的人。
刘熠身子稍微缩了缩,边点头边说嗯。梁敖便脱下了自己的上衣披在了刘熠身上,虽然一件外衣并没有多厚,刘熠还是感觉暖和了不少,转头看向梁敖,他的上身只留下一件单薄的衬衣。在月光的照拂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他的身躯。刘熠摇了摇头,问到:“那你呢,你不冷吗?”
“洛阳再冷能冷过隆冬的塞北吗?”梁敖从小就随着他的父亲南征北战,很快就展现了自己举世无双的军事天赋,如果他生在乱世,那必然就是能一统天下的将星。
刘熠没回答他,只是默默地和梁敖一起向马车走去。刚刚的冷风吹过之后,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但随着酒气被驱散,他的身体也越发感到寒冷,于是不自觉地向梁敖身上凑了凑。
梁敖的呼吸沉稳绵长,扑通扑通的心跳也规律有力,这让刘熠莫名的感到安心。不知不觉间,刘熠的呼吸节奏仿佛也被梁敖带跑了,当他意识到这点想回到自己的呼吸节奏时却整个乱掉了。
当你想刻意控制自己的呼吸时,往往会适得其反。梁敖只当作啥也没看见啥也没听见。
刘熠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时,他们二人也回到了刚刚相遇的那条小巷里。才走进来没几步,又是一阵冷风,激得刘熠汗毛乍起。“阿敖,”梁敖以为刘熠又冷了,就搂得更紧了一些。“我想尿尿。”他今夜喝的酒太多了,刚刚的冷风一吹就激起了尿意。
眼下这条小巷一个人都没有,两边也只是围墙,在这里解决的话也不会有人看见。
梁敖扶着刘熠到了墙边,把刘熠的下摆掀了起来,裤子还没被发明,刘熠的下体就这样出现在梁敖眼前。刘熠两手撑着墙,显然是没有多余的手能扶着那玩意的。
梁敖贴身靠在刘熠的身上,扶起他的下体对准墙根,刘熠稍微酝酿了一会儿就开始放水了,刚出来的一刹那还舒服得哼哼了几声。“阿敖,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刘熠说这话的时候不仅声音很小还有些大舌头,幸好两人靠的足够近梁敖才能听清他在讲什么。梁敖笑了笑,注意力还是放在正在出水的那个东西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既然是你师,便也是你父。我知道你从小就没怎么接触过你父皇,他给不了你的东西我现在试着给你。”
父皇?刘熠其实是打心底看不起他的父皇的,终日玩乐不理朝政,听信宦官和小人谗言,对子女的教育和心情也是毫不在意,根本就是个昏君。当然,梁敖也是相当看不起那人的。
“阿敖也对别人这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