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小猫来到奶奶身边叫唤一声,奶奶伸手捞起小猫在怀里,嘟囔了两声便朝着何爸一点头。 何爸会意,起身告罪一声回到客厅。此时客厅无人,何爸打来电视,上面竟然出现了之前小二墩子的身影,看周围,竟然是在厨房里。 电视里将墩子在厨房里的情景全都播放了出来,从跟大师傅的对话,到从袖子里掏出黄色的纸包,然☼后将里面的东西洒进寿面里…… 这些竟然都被拍了下来! 原来不只是小猫在那里,墩子没发现的是还有一只小鸟竟然还隐藏在暗处! 这些完全可以当作是证据,但却不能在这古代拿出来,不然贼都不管,就捉“妖人”了。 原来内贼是墩子!而且知道了他把蒙汗药放在了哪里,何爸心里就有底了,转身回了台上。 这时墩子正指挥着上寿面呢,到了跟前一碗碗的亲自奉送。 不动声色,不动如钟。 送完了寿面,墩子看着何家四口人都吃了一点寿面后,暗自离开。 悄悄来到客栈外,引着一个大汉来到客栈内的一个房间。 “可是都弄好了?”大汉一开口,竟然是金师傅的声音,在看容貌,却是易容的一点也认不出原来的模样。 “我在他们面里下了蒙汗药,亲眼看着何家四口人都吃过了!”墩子小声说道。. “那还等什么,可探听到宝贝放哪里了?他奶奶的,过个寿辰竟然能收这么多好东西,我在外面数了一下午,不论小的,光车就有二十多辆……”金师傅明显的呼吸急促! “哼,看你那出息,用车的算什么,那些用车拉开的都是些不值钱的!我还看见县里的高员外给老太君送了这么大的金银寿桃!” “这么大?”金师傅跟着墩子一比划,“真比脑袋还大?!” “哼,只大不小!”墩子嫌弃的看着金师傅的贪财样道,“我没看见的也许更值钱,都放在库房呢。所以我们的目标是这些值钱货,别总盯着那些大的不值钱的东西。” “成成,都听你的,赶紧的吧!” ………… 何炳鸿看着电视,心想这墩子还真是个精明的家伙,卧底何家以图钱财,不仅如此,还是明暗两条线儿! 等看到墩子领着金师傅摸进了仓库,何炳鸿拍拍手边的京巴狗狗,“去,跟老爸说一声,我们该出场了!” ………… “这里怎么这么黑啊,也没个窗户!”金师傅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这叫财不露白,你懂吗蠢货?!” “别叫我蠢货,我笨也是被你叫的!” “别吵吵!”墩子压低了嗓子吼道,伸手找到开关。 “啪嗒”一声,整个仓库竟然亮如白昼! “啊啊啊……”金师傅眼看就要叫出来,墩子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巴。 “别喊!你想把人招来啊!!”墩子气道,“不是跟你说过别吃惊吗?!” “呼~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咱被发现了呢……”金师傅感觉手脚有些发软,感觉十几年的功夫白练了。电脑端:/ 缓了一会儿,金师傅道,“这就是你说的西域的灯?真亮……你说我们把这偷出去,一定能卖个大价钱吧?!” “切!东西再好,也逮遇上能识货的才行,你之前听过这等神物?” “没有。”金师傅老老实实说道。 “那不就得了
?我这还是进来一次才知道怎么用的。”墩子道,“咱还是多拿些金银玉石就行了,别的少动!” “好好好,那你说这么亮,外面的人发现不了吧?” “说你蠢你还不信,都说了没窗户,外面的看个屁!”墩子走进去,拐了几个弯说道,“这个点儿没人来,咱有大半个时辰找东西。然后找个地方藏起来,等下半夜再抽身。” “这里地方可真大……哎呦我滴娘咧!”金师傅一声低呼,“你看着箱子上,是不是那个金银寿桃?” “嗯,是它!”墩子看了一眼,“这是何家的库房,我估计是挖在半地下。前段时间何家买了无数的东西,都堆在这儿呢,垒的一块一块儿的,就跟迷宫似的……你可跟紧了我,别乱走!” “行行,那……这个拿着?” 墩子眼色挣扎了一下,突然狠声道,“包起来,拿走!” ………… 金师傅手拿肩扛,浑身挂满了布包,一个个看起来都沉甸甸的,虽然已经步履蹒跚,但金师傅却很快乐。 “快点儿!”墩子在前领路,他身上就少了很多,仅仅背上一个包袱,看起来鼓鼓囊囊,“跟你说别拿太多你不听,否则走不了,一件都捞不着!” “我能行,我能行!”金师傅有些吃力的紧走两步,努力的表现出不累的样子。 “一会儿关灯出了门,咱俩分头走,先把东西藏起来,然后老地方见!” “成!” 墩子关灯就要打开门,只觉得现在手心全是汗,墩子心里也紧张。 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开来一条缝,看一眼外面没人! 呼~还好! 探出头又确认了一下,发现真就如此,便走出来靠着墙边,对里面伸手,低声道,“走了!” 等金师傅出来,墩子引着金师傅绕过台子就要分头离开。 可心里不知怎的有些不安,嘟囔道,“有些不对劲……这么安静……” 熙熙攘攘的声音从墙外传来,说不上安静,但墩子心里就是感觉不好。 蓬!蓬蓬! 墩子还在心惊,四周的阴暗处突然亮起了一根根火把,隐隐的将二人围困在中间。 “这这这……”金师傅也大吃一惊。 “大胆贼子,竟敢在何府行盗窃之事,尔等还不束手就擒!”💇🏰🝫华阴县令此时厉声喝道。 墩子眯眼望去,却是华阴县令正在当前,这时周围的人也都显出来,衙门的捕头捕快都在,说明自己两人的计划早就被洞悉了。 墩子突然咧嘴一笑,拱手道,“在下佩服,原来我等兄弟二人早就在算计之中,不知这局是何人所设?” “哼!贼子休的拖延时间,快快自负双手,前来认罪!”黄捕头手持大刀,遥指墩子。 “黄捕头,早就听说过你曾经在青城派学了一手好刀法,舍弟早想领教了。”墩子道。 “我怎么成了舍弟了?”金师傅道,“咱现在怎么办,我真跟他打啊?” “不打一场,你我都跑不了,打斗时抽机会溜,别管我!”墩子小声道。 “好啊,竟敢抗法不尊,黄捕头!”县令喊道,“捉了这贼子!” 黄捕头大吼一声,耍了一个夜战八方缠身滚刀式,扑身上去。 而墩子迅速撤后,金师傅欺身迎上。浑身一抖,身上的零碎掉了一地,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柄软剑,一甩荡开黄捕头的大刀。 看着一个八尺
大汉用着一柄软绵绵的长剑,众人一阵别扭,黄捕头打着也是不舒服,这直娘皮,竟然还有这一手。 看到金师傅缠住黄捕头,墩子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很明显想找机会开溜。不过,眼前周围还有六个捕快围着,明显讨不着好。 “墩子,我何家待你不薄吧?你为何要偷东西呢?”何爸不急不缓,皱眉问道。 “何家待人,小的确实没话说。但财帛动人心啊,要怪就怪你们对人没什么防范吧!”说着墩子有些摇头,“算我石墩对不起你何家,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何家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就这么没有防范?” “我们何家待人以诚,追随者自然以诚待吾!”何炳鸿知道老爸不擅长斗嘴,便接过了话头。 “好!”墩子转头看向何炳鸿,“小少爷能打赢老金,也算厉害,但那是🌕⚦他没有防备,要不然……打个商量,你们放我走,我什么都不拿,也不害人性命,如何?” “你觉得你还能走得了吗?”何炳鸿道,“墩子叔,投降吧,我何家可以给你在县令面前求情,我们也不再追究今天的事了。” “呵呵,多谢何少爷美意了,不过小的有一事不明。”墩子显然有些触动,不过眼神一晃当即坚定起来,“不知我下的蒙汗药,为何没有反应?为了今天晚上,我可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本来,我们早就发现了梁上的蒙汗药,只不过不知道是谁,于是就换成了面粉……” “这……”墩子心中明了,拱手道,“多谢告知,不过在下留不得,还不能进大牢,今天的事石某对不住🕢了,以后我了无牵挂再来赔罪,告辞!” “哪里走!”周围的捕快听的不对劲,赶紧扑上去。 几个捕快合力围捕,却不料墩子身体仿佛变软了一样,而且滑不溜秋的,一下子就从几个人的围困中脱身! “修走!”眼看墩子就要跳墙而走,何炳鸿运起轻功追上去。🞮🗞 不料这时突然两道身影越过何炳鸿,当先追去,正是令狐冲和岳灵珊! 何炳鸿也不落后,手腕一抖,用上内力的银子子弹般的飞向墩子。 墩子闪身躲过,却也失了逃走的最佳时机,已经被令狐冲和岳灵珊缠住。 墩子眼见被缠住,而且那些捕快又要围上来,再不走真得留下了,于是咬咬牙,叹息道,“对不住了!” “嗯?” 岳灵珊、令狐冲一愣,只见墩子一弯腰,令狐冲顿时汗毛直竖起来,大叫,“快躲开!” 但见六道寒芒瞬间飞出,直愣愣射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