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吗,只想得到这种法子?”
那⛏🙙人只低着头,柳栐言越看越窝火,凭着怒气就踢了一脚在他腿上。
“没听见我说敢擅起就打断你的腿?”
柳承午却顺势跪下了,浑身上下🅰都是任人责罚的意思,柳栐言正在气头上,干脆踩在那人腿节处,虽未用什么力,却也让人兀自寒颤了一瞬🎆🎸,🖟📵
“你说,你这腿还要不要了?”
柳承午闻言抬起头来👀,只触了下柳栐言含怒的眼睛就又极快的垂下去,沉默了一会才低声🛝道,
“属下任凭主人处置。”
柳栐言自认不是什么敏锐之人,却从这照常的顺从里听出了🎌🏧🜠点不一样的情绪,他迟疑地想了想,还是收了踩在上头的脚回来,
“怎么,还委屈呢?”
那人这次闷不下🞸😼去📭🞆👽了,吓了一大跳的仰起视🂴📂🗾线,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惊吓惶恐,
“属下不敢。”
竟是连他本人都没意识到先前泄出来的那点失落,可就算没意识到,那微小的依赖也是这么些日子好不容易养出来的,柳栐言还真狠不下心去🖟📵打坏它。何况那一句本就是气话,哪里会真的动手?可又一时找不到台阶下,只得僵持在🆡👄🆕那,直到锅里的菜冒出焦味。
一阵手忙脚乱后,那锅煮坏了的东西自然是上不了桌,明白自己实在没这方面能力的柳栐言也不再坚持,坐在那🔹🅣🈗看柳承午重新弄,那人虽仍没完全恢复力气,却也足以应对,倒显得之前的事全是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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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栐言没再说罚他的事,柳承午虽欲言又止,但到底不敢再擅自提及,而两人吃过了饭也没见那五个人倒回来偷袭第二次🅺,想来是回去复命了,柳栐言就不再揣着那几瓶毒,只按原定计划的让人喝药,喝一次就诊一次脉,到了夜间再施一次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