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刚才护士所说,剪下这一🏐🙏块皮肤不会流血。
当初那部《生化人自律管理法》颁布之后,社会上所有人,包括普🂮💉通人类,都被告知,每个人都有义务去定点医疗结构接受生物识别标志的皮📼☥🁣下植入。
这个生物识别码,相当于生物层⛭🝩面的“🛷身份证”,把普通人类和生化人区别开来。
每个人在“打码”的时候,为了后续操作方便起见,耳部的皮肤都做了特殊处理,冻结了局部血管的流动,可以理解为这一块皮肤组织永久性的坏死了,但是是出于好的目的,方便以后有可能会出现的摘取、换码等操作。
虽然不会流血,但神经依然是在工作的。
苏熙刚刚剪下护士耳后的识别🏐🙏码,昏迷中🅋🅀的护士,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安和掀起她的眼皮看了看道
“还昏着呢。还有时间🝼🐣。不过,”抬头看着苏熙,“你得快点了。”
苏熙小心地把🛓🜁硬币大小的识别码放🍖🈂到托盘里,用一🛹♩块干净的纱布垫着。
深呼吸📐🙽,努力试图把全身的肾上腺素全都调动到耳部,据说可以降低局部的疼痛——但多半是做不到的。
可是🆑刚才因为太紧张🍡,苏熙把所有的利多卡因悉数注入了护士的脖子里,没有给自己留一滴……
只能在无麻醉的情况下,给自己做手术了。
苏熙走到一面镜子跟前,🚪侧🎑🐔过脸,露出自己的识🐓⛀别码。
做这种事,就像打耳洞一样,要速战速决。
越犹豫越害怕,越害怕越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