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来做什么?”
公子明知故问。
“阿苗是你的人。”李重玄紧盯着他,“官道截断,逼上深山,女子作匪,结亲闹大。缇州治使恰逢其时,🁥名正言顺拱卫在侧,我便无法对你暗查。”
“是。”
“翁老寨私铸兵甲。”扶手上指节轻颤,李重玄微合了眼,“藏在方堡外的第三间柴房🐣🁮,有个寨民鬼鬼祟祟地过去,很明显的刚好在我面前,但我还是跟了这个诱饵,如你所愿暂先按兵不动。”
“是。”
“可是六哥太🟧🟤不认真了,这些手段能说明什么呢?说明你有反心还狡诈伪骗🔟🁸?可你哪来那么多军队粮草?戚元率领的军士都是朝廷分的,他们身上的鳞甲旧得脱片了,整个缇州统算军士编制只少不多。”
李重玄直直地逼视。
“这里有被屠杀过的蓟民。”公子仍是古井无波,“蓟裔积仇欲反,亲王使其助力,朝廷需来平叛🟁。”
“多少人要反?”
李重玄怒极反笑。
“我这里随便拉几支旗子,中间有人捣不少混水🛍,闹哄哄地传回京都,也许就成🅝🇦了十多万。”🐃☷🄂
公子平板地叙述,仿佛事不关己。
“有人要害你。”
“哪里需要害呢?我这🚤🕙样的闲棋,命如浮萍,没有资格被算计。只是恰好又被用上,成了被用上的棋子,帮着去害别人,哪怕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