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掌上微型小飞机观察敌人一举一动的杨皓中校见对方反应迅速,直击要害,不由自主的冲对手挺起一根大拇指————倒着的:“高,真是高!你真是一个🂁称职的二百五型指挥官!”
军旗大队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拖延时间,自然作了万全的准备,🄙要是能让几辆装甲车难住,他们就不用混了!
装甲车慢慢开进,稍有风吹草动就转过机枪一通猛扫,不管发出动静的是一片落叶还是一只倒霉的野兔,通通打个稀烂。子弹浪费了不少,战果也挺辉煌:扫倒树林几十株,击毙惊慌失措的野兔两只,老鼠若干,至🇫🛝于敌人,那是鬼影都没看到。看样子华军特种兵是被他们的火力吓到了,爪洼士兵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们没看到不等于敌人不存在,当车队拐弯的时候,公路右侧小斜坡上突然蹦蹦跳跳的滚下几枚篮球大小的圆形物体,一蹦就蹦到了他们中间!爪洼士兵顿时有一种大事不好房子要倒的感觉,发出一阵惊骇欲绝的尖叫!事实证明他们的预感非常正确,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橡胶球长了眼睛似的蹦上汽车,然后轰一声爆炸
开来,可怕的冲击波将整辆汽车都炸得飞起三四米高,车上的士兵要么被炸得四分五裂,要么被爆炸波震裂内脏再抛出去,当着大家的面表演了一手后空翻转三周半,姿势之优美,就连奥运会的跳水冠军都为之惊叹!只是几个橡胶球就报销了几车士兵,最惨的是这个营的霉运还没有完!一片混乱中,远处传来狙击炮的轰鸣,23毫米口径穿甲弹带着阵阵音爆轰然而至,在装甲车身上凿出大窟窿来,装甲碎片和高温气体从窟窿中喷薄而出🈬🁗,一秒钟之后,被喷出来的变成了烈焰,轰轰轰!装甲车里的弹药被引爆,一道道火焰从一切它们找得到的缝隙中狂喷而出,车体在不断爆炸中膨胀变形,里面的士兵自然命运悲惨。只是几枪,那几辆仗着自己的壳硬冲在最前面的装甲车变成了死乌龟。
营长几乎要丧失理智了,在指挥频🌒⚇道里咆哮:“炮兵连开火!把那几个可恶的狙击手给我炸成碎片!🞨”
几门车载迫击炮炮手对视苦笑,你叫他们怎么打?情况一片混乱,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敌人在哪里!还好,营长很快就醒悟过来,在他的命令下,三挺重机枪不要命的朝狙击手的位置打出一个个点射,一串串曳光弹在夜空中份外醒目。这么远,重机枪当然不可能打得中狙击手,但还是给炮兵指明了目标。炮兵精神大振,火速装弹,正要开火,路边又有好几枚橡胶球滚了下来。看到这一幕的爪洼士兵眼🞠🕣珠子差点蹦出眼眶,我操,这也太无耻了吧!根本就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橡胶球滚到载着迫击炮的卡车底下爆炸了,不光连人带炮炸上了天,还引爆了车上的炮弹,团团烟焰在公路上腾起,公路上硝烟弥漫血肉横飞,爪洼士兵的惨叫声几乎压下了炮弹的爆炸声。
营长被一块弹片打中左掌,削掉了一根手指,血流如注,痛彻心肺。他个人跟士兵们的关系还是挺好的,士兵们阵亡了受伤了他都会非常愤怒,想方设法为他们报仇,但是现在看着公路上那一堆堆被炸得破破烂烂的正在燃烧的车辆残骸,还有那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以及血肉模糊的伤兵,他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营就这样被打残了。虽然还有不少人马,但是失去了所有装甲车辆,失去了炮兵,这些士兵已经被敌人那些诡导异毒辣的手段给打得胆寒,现在就算架起🛀🙐机枪指着他们的后背,也很难再逼他们向前走一步了。从这里到集中营其实并不远,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段危机四伏的路程竟然像从地球到月球一样的遥远,遥不可及。前方路段一马平川,看上去没有任何危险,但是谁也没有勇气再向前一步,拿自己的小命去验证一下那
风平浪静之下潜伏着何等的危险。
营长再次向慕迪延托少将报告:“我营遭到敌军伏击,损失惨重,已经无力承担先头⛟🛦🞩部队的重任。”
慕迪延托少将无语。看看指挥部其他军官,一个个都是目光游离不定,鬼才知道他们想些什么!部队距离集中营普遍还有十几公里就开始遭到猛烈攻击,不管哪路都一样,这类一沾即走的攻击没有对他们造成太大的损失,但是也让他们损失折将,特别是移动缓慢的重炮,更是被干掉了七八门。最惨的是第五摩步营,居然让😤🃒🗎人家杀得连渣都没剩下来,那一🚬🖠📿路大军已经完全瘫痪,在没有摸清敌人的实力之前,打死也不敢再往前一步的了。十几公里,对于机械化部队来说不过是几分钟一路程,如今竟然变得如此遥远!
电话又响了,那尖厉的叫声让少将的心脏微微抽搐。现在他接电话都接怕了,每一次电话一响准有坏消息,与其😛🂄是报告,还不如说是在报丧。受够了的少将拿起电话,重重的喂了一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他浑身冒汗:“慕迪少将,你夺回集中营了没有?”
打电话过来的,竟然是苏西纳国防部长,他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少将的手一哆嗦,话筒差点掉了。他勉强定一定神,很老实的说:“报告,还🏍😳🅠没有!”🆤
苏西纳又问:“那你们♀对🞨🖬华军的攻势取得进展了没有?”
少将又一哆嗦:“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