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杨云帆并没有说破,见到那潘石还给自己倒水,杨云帆忙接过来,客气道:“不用麻烦了。” 这时那中年妇女,从左边的房间发出一声冷哼,冷嘲热讽的道:“这个庸医只会假惺惺,迟早不得好死。” 听到“不得好死”这四个字后,杨云帆立刻就感到心里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一眼,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危机。 杨云帆趁着四下无人,连忙从怀里取出五道护身符。 这护身符,每一枚都能抵挡子弹威力的攻击。 杨云帆将这五枚护身符分发给五个女孩,认真道:“这些护身符你们拿着,一定要收好。” 五个女孩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很听话的将护身符贴身带好。 杨云帆微微松口气,等了一下,他看到那个孕妇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她气色似乎好了许多,就连眼中也有了一些光彩。 那个孕妇显然认出了杨云帆,微微笑道:“原来是杨医生啊,你从湘潭市特地赶来,一片好心,我婆婆那天话说得重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看到那孕妇居然露出笑容,杨云帆也不由得疑惑起来,仔细的观望她的气色,发现好像跟正常人一样,并没有那一日的诡异起色。 杨云帆小心的试探道:“我看你的气色好了不少,可能我那天诊断有误,不知道能不能再给我把把脉?” 那孕妇笑了笑,坐到杨云帆对面,居然坦然的将手伸了出来。 古怪! 太古怪了! 杨云帆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手上却慢慢的搭在那孕妇的脉搏上…… “怎么一丝邪气也没有了?” 杨云帆搭上她的动脉,却是微微皱眉。显然有些不相信。 此刻唐慕云的体内居然没有一丝邪气,甚至连体内的胎儿也变得十分平常,没有任何异状。 察觉不到任何异常,这情况反而杨云帆的心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难以言表。 明明在唐慕云体内的阴胎,此时居然突然消失不见了? 杨云帆皱起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查看了一阵,杨云帆渐渐低下了头,迟疑了一下才,询问道:“唐女士,我上次确实是看错了。你的身体非常健康,胎儿也很稳定。平时只要多补充一下营养,稍微运动一下,不要劳累,相信母子都会平安无事。” 听到杨云帆这话,唐慕云露出笑容道:“谢谢你,杨医生。你第一次希望我把孩子打掉,我当时心里可怨恨你了,但是,你不辞辛苦的跑来替我再确诊一次,现在这种医生可不多了。你可真是一个好医生。”/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杨云帆十分平静的道,但是他却感到一种无比诡异的气氛在四周弥漫着。 杨云帆摇摇头,这一切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可恶,难道这个阴胎的境界,远超过我?对我施展了幻术,让我🌮🏬无法洞察它的所在?”杨云帆在心里猜测着,他知道修真界有一个定律,那就是修为低的修士绝对无法察觉比自己高境界修士的存在。 他现在是引气境第六层。 这个阴胎,难道会比这个境界更高?要知道,它现在还没有出世。要是一出世,岂不是稳稳在筑基境界以上? 这样的邪物,若是出世,湘潭市周围数百万人的性命,恐怕都要受到威胁。 深思熟虑之后,杨云
帆决定暂时带着五个女孩离开,毕竟她们可都是无辜的,要是牵连进来,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一念及此,杨云帆站起来笑道:“看到你没事,那我就放心了,今天多有打扰,真是抱歉。” “哪里哪里,杨医生太客气了。反正你都来了,杨医生不如多坐一会吧?或者,吃了饭再走吧。”唐慕云也十分客气道。 杨云帆却推辞道:“不了,我还要送她们去上学,赶时间。” “呵呵,既然杨医生你还有事,那我就不强留了。”唐慕云点点头道。 两人说着,杨云帆正往门口去,要离开了。可却在这时,房门里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是那中年妇女的房间! 杨云帆心里一紧。 屋子里也顿时全都安静下来,潘石夫妇和杨云帆大眼瞪小眼,五个女孩则是十分不客气的朝那中年妇女的房间瞪着。 “找死啊!” 突然里面有人🐥大喊了一声,凄厉而又凶狠,接着穿出来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 杨云帆心里猛地一惊,全神戒备的盯住了中年妇女的房间,他虽然没有感受到邪气,但却闻到了一股危险的气息。 杨云帆转头对那男子厉声道:“走,快去看看你母亲怎么了吗?” 闻言,潘石回过神来,立马朝着那母亲的房间跑去,可他才迈出半步,却被唐慕云伸手拦住了。 “你们……” 杨云帆惊疑不定的看着两人。 那潘石脸色刷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唐慕云则是干涩的解释道:“杨医生不要见怪。最近我妈脾气比较大,你还是快走吧。” 杨云帆看出那唐慕云心口不一,不过却没说什么,有其他人在这里,他也不好暴露自己的手段。 此地不宜久留,他也准备先离开在说,于是点头道:“那就先这样,有时间我再来拜访。” “杨医生,慢走不送了。” 唐慕云也没有反对,朝杨云帆微微点头道。 “我们走吧。”杨云帆对五个女孩道。 五个女孩明显对那中年妇女相当不满,特别是潘薇薇,更是想要替杨云帆打抱不平。电脑端:/ 走了没几步,她忽然脱开队伍,朝那中年妇女的房间走去,边火气冲冲的道:“年纪大了不起?我警告你,你不要太嚣张了!大清早的你说什么找死?” “别……” 杨云帆想要阻拦,但是已经迟了。 只见潘薇薇快走两步,一把就推开了中年妇女的房间门。 “糟糕!” 杨云帆心里一惊,猛地,他全身真元运转到了极限,在掌中凝聚了一道小雷符,随时准备爆发出搏命一击。 “小丫头,你🅷做什么,我是在骂这只打翻了鱼缸的猫,又不是骂你?你激动什么?”出乎杨云帆意料,房门内,那中年妇女并没有任何异常,刚才,她居然是指着窗台上的一只黑猫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