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没打扰他们，起身先回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面没人，他是第一个来的。
第一眼看到的那句敲打岩石的箴言。
不过一赛季没人去管它，上面有些灰尘。
他找到一块毛巾擦了擦。
擦完之后亮堂很多，也变得更加显眼了。
擦完之后他走到自己的衣柜面前。
衣柜上诺瓦克的牌子已经换成他的名字了。
唐天，拼音。
他开始换训练服。
“唐，你那么早。”
第二天来更衣室的是伦纳德。
一个休赛期没🄑☠见，🎸🕺他看起来比之前开朗了不少。🕼🎾
“比你早几分钟。”
唐天笑着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