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还在追吗?”
“好像、好像走了。”
一支五人小队狼狈地奔逃到了这里,每一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带了伤口。
只有为首两人,情况看起来还算不错。
鲍卓停下脚步,“储哥,前面没路了。”
储洲神色凝重,看向后面的一个少年:“那玉鼎血鳄确定走了?”
那少年侧耳听了听,似是狐疑,表情纠结。
旁边有人催促:“到底走了没有?”
“别催,没听到他在听吗?”
“可啊啊啊——”
一阵狂风扑来,巨大的鳄鱼张开血盆大口,将刚才说话之人一吸就吞进了嘴里,那人只尖叫两声就没了动静,唯独挣扎时被鳄鱼锋利的牙齿咬断的手落在地上,血水顺着鳄鱼的口水往下滴落。
八人只剩下五人,现在又死了一个,其他人一阵绝望:
“它追来了,我们跑不掉了,只有等死……”
鲍卓额角青筋暴起:“没地方跑了,前面是悬崖,怎么办?”
储洲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分作两边,往两个方向跑,分散开鳄鱼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