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遥岑子的公账收入,会自动划分到两人名下,这事,谁也没想着通知他本人一声。
韩厉跑去跟着樊牢,躲遥岑子。
遥岑子再多的话当着樊牢的面也不好说出来。
樊牢盯着他的眼神分明是在说:敢给我的接班人找麻烦,我就敢给你后头的罪魁祸首下黑手。
遥岑子惹不起樊牢,只能来找扈轻,长吁短叹。
扈轻装着不知道内情,给他煮桂花小团子吃,红豆沙的馅儿,半透明的皮,芬芳扑鼻。
“师傅,不就是万年红玉嘛,不稀罕。我跟别人兑换兑换,你想要什么款式,我给你做就是了。师兄他忒小气,咱不跟他置气。我的炼器水平,你还不相信?”
遥岑子吃一口小团子,甜甜糯糯的,可他心里苦哇。
“你真没见过?”
扈轻老实的摇头:“听都是头次听说。”
遥岑子叹口气,吃一口,叹一口,吃吃叹叹,把空碗和筷子打过清洁术放在桌上。
“不是普通的万年红玉。”
扈轻拉着凳子靠近,一脸的愿闻其详。
遥岑子又叹口气:“还是你乖。你师兄那个孽障,生来就是气我的。”
扈轻心说,你离婚的时候可是气得我师兄吐血呢。只能说你们师徒一样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