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语气微含担忧,“你今天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我旁边没人。”

    司墨叹了声气,显然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今天下午司锦年过来找你,他没认出我,把我当成你狠狠说教了一通。”

    司砚虽然不跟司锦年一家三口住在一起,但以往的每个除夕夜,他都是去司锦年家里一起过的。

    今年先是因为司锦年打了他一巴掌,后来又发疯砸了他家,司砚并不想见他,更不想一起过年。

    除夕夜那晚,司锦年就坐在餐桌前,等着司砚上门,主动低头认错,好融化父子之间的寒冰。

    只要司砚肯道歉,他念在父子情分上,就会既往不咎。

    谁知道他都退让这么多了,竟然是一场空?

    除夕夜那天,司锦年一直等到了凌晨,都没见到司砚的人影。

    司锦年很犟,司砚不来,他就不让开饭,让沈碧萍和司淇一起坐在旁边等着。

    保姆一遍又一遍地热菜。

    一室寂静。

    沈碧萍一边安慰司锦年,说司砚没准是有事耽搁了,一边给司砚打电话。

    司砚没接。

    这个年,司锦年因为这件事,过得极不舒坦,心里十分憋屈。

    接下来的两天,他忍着怒火,走亲访友,甚至还要赔笑拜访领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