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无尘捏着手机，目光在亮着荧光的微信界面和秦书落的脸上来回转移，反反复复，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将这几个字在心底反复咀嚼，神色难掩凄凉，“我陪你从一无所有到黑帮老大，即使你现在再度麻烦缠身，我也没有离开，还让你住进我家躲避风头。
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年的青春，在你这里就是，我们没有关系？”
先前隐隐约约的猜测得到证实，秦书落不得不叫住他，“等等……”
“我们好像是五天前才初次见面。”
路无尘说的这些跟他毫无关系。
秦书落想了下，好心提醒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可能！”路无尘先是一愣，而后生气道，“你连这种谎话都说的出来！”
他扭头朝阳台的方向走了几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跳？像我这种普通人，从这里跳下去，可是会没命的。”
秦书落听着他中气十足的声音，看了看他的体格。
不是很相信。
路无尘看他一脸冷漠，心脏阵痛。
他推开了窗，再度扭头，他眼中的人就站在几米外的地方，面上没有任何波动。
路无尘察觉到了，他是真的不在乎他。